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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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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情欲生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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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简介】
描写一个男人与几个不同职业、不同背景、甚至不同国别的女性之间的情感纠葛。主人公王老五是个重情重义有个性的男人,与小说中的几个女主人公有着心灵和肉体的精彩对话。和他有关系的女人都爱他,他也爱她们,可没有一个愿意嫁给他,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最后有没有女人嫁给他?小说将为读者揭开这些谜团。
王老五其人,女人都喜欢,为啥喜欢呢?咳咳……看了就知道!这是一本夫妻可以同时看的书!一本让你看了还想看的书!
小说分为两部:第一部《燃情四季》写的是王老五一年之中的情感纠葛;第二部《合欢佛》写的是围绕合欢佛引发的情爱故事。 
《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一部《燃情四季》

【内容简介】
《燃情四季》写的是王老五充满情欲纠葛的四季生活,这只是王老五在其一生中的一年里遭遇的情和爱,他的情欲生活远远不止这些,还有很多更加刺激的经历,当然不仅仅是与女人的激情,还有很多丰富的其它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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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引子
  王老五不叫王老五,世间千奇百怪的名字都有,可叫王老五的人恐怕没有,即使有,那拥有这个名字的人也不一定是钻石的。
  王老五这个外号比他真名王健武更为人熟知,他首先有钱,而且是钻石级别的;其次未婚;最后就是正当壮年。一个三十八岁,没有结婚,还相当的有钱,不叫王老五都难,所以朋友们都几乎不记得他的真名了,只知道他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王老五,那些不熟悉他的人或半生半熟的人,还真以为他的真名叫王老五。时间一长,连他本人都认为自己就叫王老五,凡有人问:“先生,怎么称呼呀?”
  他随口而答:“王老五。”
  常常弄得别人很尴尬,以为问名字让他不高兴了呢,可王老五不管这些,从不看别人脸色,只要自己自在就成。
  朋友们给他介绍的对象有好几打,从摸样到职业,一个比一个好,他倒是每个都见,也和见的女人们聊得很投机,吃饭喝茶聊天,他的幽默开朗大方把每个见面的女人都能迷住,可就是没结果。为这事,朋友们急得直跳脚,都说叫他王老五,是抬举了他,应该叫他二百五,他每次都笑嘻嘻的回答:“男人和女人结婚,就象是把一公一母两只老虎永远关在一个笼子里一样,迟早都得出事,不是公的把母的给吃了,就是母的把公的给整死,这是为什么呢?很简单,就因为相互没了选择交配的权利。”
  朋友们为他的回答哭笑不得,仔细想想,也有些道理,如果男女结婚真那么好的话,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夫妻反目成仇的事例呢,结婚前是爱,结婚后在一起生活就不是爱了吗?于是,王老五没被别人说服,仍然过着他王老五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王老五哪天和哪个女人结婚的话,那他也不配叫王老五啦。
  王老五没有正当职业,当今社会,没正当职业的,要么是很有钱的人,要么是很没钱的人,既然叫王老五,那他肯定是属于前者。没职业并不代表就不做事,做事也不一定要有职业,现在不是有很多自由职业者嘛,王老五就是个自由职业者,准确的说,他现在是个自由职业投资人,主要从事股票和风险投资。他的第一桶金,也是他资本积累的时间,是在他大学毕业后十年内完成。
  九二年,王老五毕业于北方某知名医科大学,在同学中,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到医院或医疗机构上班,而王老五却投身到某合资医药企业,在当时,那是相当差的职业啦,做了一名人见人恨的医药代表,被公司分派到西南某落后的城市做医药产品销售,凭着他聪明的头脑和开朗的性格,加上被利欲熏昏了头的医生们帮助,一年后,由于销售业绩的成百倍增长,被公司提拔为负责那个省的大区经理。他的管理才能和他的经济收入一样的增长,不到两年,王老五成为他们公司先富起来中的其中一员。在九五年,公司提升他当了江南分公司总经理,少年得志,但不张扬,王老五的名号由此产生,到2002年,在公司要提升他为总公司销售副总裁的时候,他却递交了辞呈,毅然离开商海,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无业游民,也没有想过要自己创办企业,放弃了在北京上海广州这样的大都市生活打算,独身来到岛城,开始过上半隐居的逍遥生活。
  岛城是北方海边一座美丽城市,这里气候宜人,是中国不可多得的最适合人居住的城市。王老五在这里定居,看上的就是这里的环境,他把劳累了大半辈子的父母接到这里和自己一起住。快奔四十岁的人了,不结婚还和父母住在一起,在当今这个社会,很少见,尤其是象他这么有钱的人。于是,很多人开始怀疑起他的生理问题来,都纷纷猜测,是不是这个王老五没那个能力呀?也难怪,他从没带女人回家过,在朋友聚会上,也从来不带女友参加,到哪里去,都是孤身一人。
  王老五是个性情中人,有江湖豪侠的气概,同情弱小,仇视权贵,他做人的原则是:宁可当小人,也不做伪君子。
  他虽然没结婚,可很有女人缘,但没有和女人组建家庭的份,为此,他的母亲是天天在他耳边念经一样的叨叨,每次他都笑呵呵的给母亲说:“妈,你老放心,我正在等天上的八仙女呢。”
  他第一次给母亲说等八仙女的时候,母亲还笑话他不懂历史:“天上只有七个仙女,哪有什么八仙女,王母娘娘还没生呢。”
  王老五回答:“这就对了,我等的就是王母娘娘生个八仙女给我,让你和玉皇大帝做亲家,以后也有机会参加蟠桃会,而我也就成了牛郎的姨妹夫,天天给你老唱黄梅戏听。”
  母亲对这个儿子别的方面都很满意,惟独在媳妇的问题上很头疼,想抱孙子的急切心情,王老五也明白,可自己总是放不下心中那个装了十几年的女人。因为这个女人,是他第一个爱上的人,也是他的恩人,为了这个女人,他宁愿一辈子不结婚,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包括去死。
  王老五究竟是怎么生活的,在后面的内容里,读者将和作者一起,慢慢走进主人公的情感世界里。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站街的鸡
  又是一个暖冬,入冬以来,还没下过一场雪,气温总是徘徊在零至十度之间。
  在这个美丽的北方岛城,也许对某些人来说,暖冬要比严寒好受些,最起码可以省下一大笔用于取暖和保暖的费用。可对那些卖电暖炉、取暖器及羽绒服的商家来说,暖冬就意味着生意的严冬来临。这是个全球性的问题,是人类难以抗拒的的自然环境恶化带来的结果,也是人类文明进步和科学发展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如果人类终将毁灭,那么,毁灭人类的恰恰是人类自己。
  和往常一样,在周五和父母一起吃完晚饭后,王老五驾着他那辆黑色保时捷凯宴turbo,从郊区别墅往市区的自己公寓里飞驰着。
  岛城的冬天日头短,天黑得早,此时国道上车子不是很多,王老五听着激烈的黑人打击乐,把车开到一百五以上的速度,飕飕的超着车,黑色保时捷就象一只黑豹,睁着闪闪发光的眼睛,矫健的在黑色柏油路面上与黑夜赛跑着,发动机发出的低沉吼叫声,向来往的车辆显摆着这只怪兽想要撕破黑夜奔向光明的欲望。
  进入市中心,还不到八点,市区街道上,白天的那种车来人往热闹景象没了,有的只是路边那些路灯孤独的发着光亮,高楼上的霓虹灯自我陶醉般,在那里一闪一闪的自慰,马路上不多的车辆,都急匆匆的想马上回家似的,象是家里有个漂亮的老婆脱光了等着一样。
  王老五在一个亮着红灯的十字路口停下,在等绿灯时,他关了音乐,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把左边前车窗的玻璃开了一条手臂可以伸出去的缝,顿时觉得一股冷风飕的就钻进了车里,与车里的暖气缠绕在一起,尽情的在车里缠绵,直到完全融为一体。王老五被不断涌进的冷风吹得全身舒畅,精神头一下子提了起来,看到绿灯亮后,松开手刹,把脚放到油门上,只轻轻一点油门,黑色保时捷很听话的朝前冲了出去。
  王老五把车开到公寓大厦的门口刚停下,还没下车呢,一个穿黑色大衣,头戴大盖帽的保安马上从大厦里小跑过来,象是朝车子鞠躬般,笑嘻嘻的向王老五问好:“王先生,你好!”
  王老五车没熄火,也没关车灯,直接下了车:“今天你夜班吗?那就麻烦你了。”
  “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保安弓着腰笑着回答,同时很熟练的上了车的驾驶室,把车朝大厦地下停车场的口子开去。
  王老五进门前习惯性的向左边瞄了一眼,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女人站在三十米外的路灯下,跺着脚搓着手往双耳上捂,好象很冷的样子,还朝王老五这边张望。王老五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脸上露出丝讥笑,推开大厦的玻璃门,走了进去。
  在等电梯的时候,王老五脑袋里又浮现刚才看见那女人的一幕,心想:‘做鸡也真是不容易,这么冷的天,还站街,有生意还好,要是没生意,可真是身心疲惫啊……’正想着,电梯门开了,那个保安从电梯里出来。
  “王先生,让你等长时间了吧?这是车钥匙,请你收好。”
  说着把车钥匙递给王老五。
  “谢谢你!”
  王老五左手接过车钥匙,右手伸进裤兜里,抓出一把零钱,从中抽出一张十元的钞票递给保安。
  “你总这么客气,呵呵……”
  保安笑着双手接过钱,同时再按了一次电梯向上箭头。“你请进,王先生。”
  王老五的右已经迈进电梯,又缩了回来:“外面那女人站了多久?”
  “好象很久了,有个把钟吧?”
  保安有些迷惑的看着王老五,心想怎么问外面的女人,他可从没带过女人回来的呀。
  “这样,你去看看,如果那女人还在的话,就告诉她,让她到我的公寓来,28A,你应该知道的。”
  说着又掏出零钱,看看没十元的,只有两张五元和几张一元的,就把那两张五元的递给保安。
  “不用了,你不是才给过的嘛。”
  嘴上说不用,但还是笑嘻嘻的收下。
  王老五上到二十八楼,他的公寓是A座,是面朝海的。他熟练的在门口密码器上输入密码后,门嗒的一声开了。
  公寓有两百多平米,装修不算豪华,但很雅致,具有情调。进门的左边墙根,有个很大的鞋柜,往右边走几步,是开放式的更衣间,衣柜是原色脱脂松木,人走近的时候还可以闻到淡淡松香。整个公寓都是开放式的,除了进的门,再也找不到房间的门了。以进公寓的门为中心,右边大约占整个公寓的五分之四左右,左边占大约五分之一。在左边,主要是有个二十平米左右的浴室,浴室里有个很大的白色按摩浴缸,与浴室相连的是十平米大小的蒸房,都用耐高温的钢化透明玻璃与公寓其它空间隔开。厨房和餐厅也在左边,是开放式的。右边除了更衣的空间外,靠右边落地窗旁有个高出两个台步的空间,大约有五十多平米,上面铺了米黄色的新疆羊毛地毯,地毯上除了放着张两米宽两米二长的床外,还有书柜和古玩柜,床的对面有个可移动的放着超薄大屏幕电视座,电视座的背面是个工作间,玻璃桌子上有台电脑和电话。在正面的落地玻璃窗内,放着一张沙发休闲躺椅,躺椅的两旁,有两盆郁郁葱葱的榕树,整个公寓的地板除了浴室和蒸房外,用的都是犁木原色地板,在房间的中央,有一组布艺沙发围成的起居间。房间的白墙上,挂着几幅欧洲乡村风景油画。
  王老五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没穿拖鞋,走到树立着的衣架边,把衣服挂在上面,然后转身走到厨房饮水机旁,倒了杯水,走向落地窗前,站着面朝窗外黑洞洞的夜空看,外面什么也看不到,可他好似什么都看到,很专注,慢慢的喝着水,想着等会那女子上来,自己该怎么办。想着想着,门铃声把他从思绪中惊醒,知道是那个站街的女人上来了。
  他走过去,开了门,见到的是一个鼻子被冻得有点发红,脸却有点发白,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从左至右斜挎着个棕褐色牛皮挎包的漂亮女孩。
  “来了,快请进来,外面冷。”
  王老五侧身,让女子进来。
  “请问这是28A吗?”
  女孩有点吃不准的问。
  “没错,这里就是,是我要你到这里来的。快进来吧。”
  王老五微笑着点头回答。
  女孩犹豫着怯怯的进到房间里,那样子仿佛象是害怕屋子里有什么恐怖景象般。
  王老五此时看着这个女孩,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妹妹,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眼眶都有些湿润了。与自己相比,她的确只能算是个女孩,年龄大约二十一二,而自己的亲妹妹都比眼前的这个女孩大很多。
  “好漂亮的房子啊!”
  女孩打量着整个屋子,不由自主的发出赞美声。
  “你可以把大衣脱了挂在那里。”
  王老五指了指更衣间的临时衣架。
  “这屋子真暖和,是有暖气的吧?”
  她把大衣挂起来,回头问。
  “是中央空调。你过来坐下吧,喝水还是喝饮料?”
  王老五走在到厨房的地板上问。
  “如果有热水最好,还可以暖暖身子呢。”
  她笑了笑,很甜的那种笑,站在那里不敢坐,双手指交叉着放在身前,明显的有些拘谨。
  王老五把一玻璃杯热水端来,递给她:“坐呀,还没站累吗?”
  “谢谢!”
  她的这声谢谢充满着感激,对王老五来说,谢谢这句话并不陌生,但从没有过此时这样听起来有味道的。女孩浅浅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玻璃杯。
  王老五看着她双手捧着玻璃杯,用嘴吁吁的轻轻吹热水样子,觉得这个女子和自己似乎不是第一次见面,象是老朋友一样的亲切。
  “我可以问你的名字吗?”
  他问。
  她抬起头来,“当然可以,我叫汇音。”
  “是真名吗?”
  他有点不信,做她们这个行业的,不可能把真实名字告诉客户的。
  “是真名,叫杨汇音。”
  她又笑了,还是那种甜美的笑。
  “怎么写?”
  他信了,因为她的笑。
  “杨家将的杨,汇合的汇,音乐的音。”
  她很认真的回答。
  “好名字,和你很相配。”
  王老五也笑了,因为她的真诚。
  “是爸爸起的名。”
  悲伤的神情从她脸上一闪而过。她又低下头喝水,王老五看到了闪过她脸上的不快,感觉出她似乎心事重重的。
  “你怎么不问我的名字呢?”
  王老五想逗他开心。
  她再次抬起头来,“你不会告诉我的,即使告诉我,也不会是真名,所以问也白问。”
  “我叫王老五。”
  王老五很严肃的自我介绍。
  她刚喝的一口水差点就喷到他的身上,“你…叫什么?哈哈…哈哈…”
  “王老五。”
  他一本正经的回答。心想:‘她笑起来的样子很美。’“哈哈…你叫…哈哈…王…老…五!哈哈…”
  她笑得前仰后合:“还真有人…叫王…老五的吗?哈哈…不是真名,你肯定不叫王老五,你骗人!”
  “我怎么就不能叫王老五啦!名字只不过是人的一个代号嘛,叫什么有关系吗?”
  王老五看到女孩开心的笑,心里也倍加高兴。
  “你可真逗,笑死我啦。不开玩笑了,说正事吧。”
  她看着他继续说:“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你找我来不会只是开开玩笑或聊天的,如果你觉得我还可以,满意的话我们就开始吧。”
  她有点脸红,可能是身子暖和了,或者是刚才笑的,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小人与妓女
  王老五才开始认真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女子来。乌黑的披肩发,鹅蛋脸,双眼皮,眼睛清澈透着亮光,鼻尖稍稍的向上翘,双唇红润富有弹性,牙齿洁白而整齐,脸上的皮肤颜色和外露的脖子肤色相一致,很细嫩,整个五官镶嵌得很协调,如果白天在大街上遇到,让人会觉得是个很优雅且有很好家教的女子,决不会让人想到是个站街的妓女。一件黄绿相间的毛衣与紧身弹力牛仔裤勾勒出她健康而充满活力的身段,左手上腕戴着一只卡通手表,双手没涂指甲油,但很精心的修理过,十指圆润而修长。从她进们脱了鞋看,身高大约一米六二到一米六五,体重不会超过55公斤,可以说是个美人。
  ‘她做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做这行啊!’王老五真是想不明白,心里想:‘她也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子罢了,不然,也不会做这个的。’他有点想得入了神,忘记了要回这个女子的话。
  “你不满意我可以走的,没关系。”
  杨汇音有些失望的说。
  “哦,不,你留下。”
  他听到她的话才反应过来,但心里有些局促不安,毕竟自己的底线就要被这个女子打破。本来只想请她上来暖和暖和,给点钱就完事的,可见到她后,却很想让她多陪陪自己。以前,王老五有很多找小姐的机会,他都守住了自己的底线,虽然他不是个禁欲主义者,也和很多情投意合的女人有过性关系,但从没花钱买过,在他的观念里,花钱买来的性是不会愉悦的,因为他认为的愉悦应该是身心同悦而不是身悦心不悦。今天,一旦把这个女子留下,那就是给自己开了个口子,底线就会完全的崩溃,所以王老五还真是忐忑不安。
  “请问是做一次呢,还是留宿?”
  那女子的声音很小,但听在王老五的耳中却嗡嗡的叫。
  “有区别吗?”
  他有些不高兴的问。
  “一次的话,是五百元,留宿的话加倍。”
  那女子的脸更红了,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眼睛不敢看王老五。
  “我要你留下,到周日晚上离开,也就是说我要你48小时陪着我,你觉得多少比较满意?”
  王老五此时的心情不再那么复杂。他有个良好的习惯,那就是事情在没有决定之前,决不轻易实施,但一旦作出了决定,就会毫不犹豫甚至很冒进的去做。这个习惯让他不管在做企业还是现在做投资,都给他带来丰厚的回报。还有一点,就是他决定留下这个女子,不完全因为生理的需要,还有想了解这么美丽优雅的女子为什么要走上这条路的想法,也就是想从身体和心灵里了解她。
  “不可以,我明天和后天的白天都有重要的事情,最多留宿一夜。”
  她很坚决的样子,丝毫没有余地的说。
  “这样啊,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这么说你在明晚才有时间?”
  王老五的谈判技巧竟然用在了一个妓女上,要是让他的朋友或公司以前的同事知道,丢脸可丢到家了。
  “是的,明晚可以,如果过了今晚你还满意的话,明晚我再过来,这样我也不用受冻了。”
  她的回答让他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个女子把明晚的生意都做了,更想不到的是这女子为了钱似乎疯了一样。
  “好,我同意,就按你说的办,但明晚要和我一起吃晚饭,可以早来吗?”
  退一步是为了更进一步,这是王老五谈判技巧中常用的一招,他说完看着她的眼睛,等着对方中招。
  “六点,可以吗?你这人到还不坏。”
  她笑着说:“我可是要吃点好吃的哦,你就不怕我往死里宰你一顿吗?”
  “那说好了,六点到这来。你放心,就你一个,是吃不死我的。哈哈,那两晚上就是两千块,是吧?”
  王老五哈哈的笑起来。
  “不过,你明早得先付今晚的钱。”
  听她口气好象没商量的余地。
  “不,只能给你今晚的一半,另一半后天一次性和明晚的一起给。”
  他在钱财上可不是省油的灯,不然也不可能成王老五。
  “为什么呀?我可是等着急用呢!”
  看杨汇音急的样子,不象是装的。
  “要是你毁约,明晚不来或晚来。我不就白等了吗?”
  他有点嬉皮笑脸的说。
  “那你也不损失什么呀?”
  杨汇音不知不觉没了刚进门时的拘束,和王老五愉快的交谈,让她对他没了心理防备,很放松。
  “要真是那样,我当然损失了,我的诚意和自尊受到打击了呀。”
  王老五就是王老五。
  “你这人太精,简直就是个人精子。那按你说的吧,我可以先洗个澡吗?”
  她妥协了,投降了,为了明晚不再站在寒风里,她自己还觉得很幸运,上周五站了大半夜,也没做成一次生意,还差点就冻感冒了。看来这周换个地方的决定是对的,今晚才站了一个多小时就有这么好的生意,而且这个男人也不老不胖不丑还很能聊,要是能每次遇到这样的男人,也就少受些罪,哎!谁让咱命苦呢!杨汇音想到这些,心里觉得今晚很幸运,遇到王老五这样的好男人。
  “可以,去洗吧,你可以好好的泡个澡,然后蒸一蒸。”
  王老五说着走向浴室,浴室比大厅矮了一个踏步的距离,地面镶嵌着防滑白色地砖,他走到按摩浴缸旁边,扭开热水的笼头,水就从各个喷射孔里哗哗的射出。
  “你进来吧,我告诉你怎么用。”
  于是等杨汇音进来后大概的给她讲了讲怎么调节水温,哪个是洗发水哪个是沐浴乳等等。“如果想蒸一蒸的话,我把加热器打开,等你洗完,就可以在那个蒸房里蒸了。”
  他用右手指了指用玻璃与浴室隔开的木头房对她说。
  “不了,泡个澡就成。”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说。看着毫无遮拦的透明玻璃,心想:“我在里面洗澡,不全都让他看见了吗?看来这个人也和其他男人一个德行,是个色鬼,肯定经常带女人到这里。”
  王老五似乎看出些她的心思,忙说:“你放心,我没有偷窥的嗜好,从现在起,这个空间只属于你自己,我要上网看看我的邮箱,和网友聊聊天,你洗好了,有浴衣在那个柜子里,自己找件适合你的穿吧,我这就出去。”
  说着他走出浴室,随手把玻璃门关上。
  王老五不是个君子,也算不上是个小人,更不是伪君子。他曾经给朋友们说过:“要是让我选择做什么样的人,我宁肯做小人,也不做伪君子,更不会去做君子,因为做个君子有时候要忍受一些常人难以忍受的东西,稍不注意,就成了伪君子,做小人好,小人就是平常人,能和这个社会绝大部分人相同,才是真正的做人。”
  在他的工作间,是看不到浴室的。
  王老五开了电脑,看了看电子邮箱,没什么重要的邮件,自从不上班后,他的电子邮箱似乎也不上班了,最起码没了往日的繁忙,但他还是改不了每天看看邮箱的习惯。此时玻璃桌上的电话响起,一看来电显示,是郊区别墅的家来的电话,他才想起到公寓快一个多小时了,还没给妈妈打电话呢。
  “妈,是我,让你担心了吧?早到了,有点事,还来不及给你和爸打电话呢。”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自己更关心自己的人,那么,这个人肯定是母亲,他拿起电话不用问,就能知道是母亲的电话。每次从别墅出来,母亲都要把他送上车,总忘不记叮嘱说开车要小心、到了打个电话等等,王老五从没觉得母亲罗嗦过,反而心里的温暖一次胜过一次。母亲很少给他打手机,怕他接电话的时候正好开车。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的声音:“我说早该到了嘛,怎么还不来电话呢,所以给你打过来。安全就好,早点睡吧。”
  “妈妈晚安,别忘了睡前喝杯热牛奶,我挂了。”
  王老五挂上电话,看了眼电脑上显示的时间,九点二十二分。他点上支香烟,点开电脑里的足球电视网络链接,有场英超的转播,就点开了看。
  王老五在上大学前连足球什么摸样都不知道,只知道肯定是圆的,不然也就不叫球了,但后来知道叫球的还有不圆的呢,橄榄球。他进入大学,最让他兴奋的就是足球,可以经常踢或看到别人踢它。为足球狂热到有那么一段时间每晚睡觉前,都要到操场上借着微弱的路灯踢球撞墙,这样还可以避免听那些来自城市里的同学,躺在床上讲些希奇古怪的下流事,他不是自卑,而是觉得那些同学和自己在思想及道德标准上有差距,也就是观念上的不同,但究竟是他们不如他还是他不及他们,说不清。现在清楚了,就拿足球来说,那时侯,同学们讲起球星来,一个比一个来劲,头头是道,对比赛的输赢看得很重,王老五不一样,他不会去特别的喜欢哪个球星,也不在乎哪个队赢哪个队输,他看重的是比赛的过程,享受的是来自于球场上,二十二位运动员各自全力以赴,为一个足球争来抢去,而带给他的激情。他看球不大呼小叫,更不手舞足蹈,但这不代表他不激动,这和他的性格相吻合,沉稳而理智,荣辱不惊。拍案叫绝和骂爹骂娘就更与他毫不相干了,可他绝不是沉默寡语的人,王老五平时积极的参加各种校园和班级活动,尤其是他的口才,在演讲和辩论赛上,让很多学妹学姐们仰慕,更让那些平时自认为很有才气帅气的学弟学兄们自愧不如。球德有时候也可以看出人德来,世间很多人,都可以用平时很多小事来判断其性格和成败的。
  王老五看球很专注,已不记得还有个陌生女人正裸身躺在他的浴缸里,他把全材思集中在那只球,和来回为那只球奔跑的运动员上,脑子里还帮拿球的那位想着怎么传才最有效,或怎么防才不会犯错误。
  这就是王老五,每当做一件事情时,都全情投入,全力以赴,尽情享受那种忘我时刻。要是他对女人也这样,王老五也许不会单身到现在,也不会让父母焦急上火的啦,王老五也就不是王老五了。
  “你怎么不在电视上看球赛呀?”
  杨汇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洗完澡,穿着有点肥大的白色浴衣,手上拿条白毛巾,站在他的身后,身体微微前倾,微笑着说。
  “哦,洗完了,蛮利索的嘛。”
  王老五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
  “还快啊,都泡半个多小时啦。喂!你的浴缸可真舒服,我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如此高级的泡澡呢。”
  杨汇音很放松的说:“你不洗吗?”
  “啊?哦,要洗,等会。”
  他随便的应了一句,眼睛仍然盯着屏幕看。
  “那我现在为你做什么呢?帮你按摩,好吗?”
  杨汇音说着伸手按在王老五的双肩上,开始很轻柔的用十指按压着他结实的肩背。
  王老五侧过头,看着她的脸,停了几秒钟,把杨汇音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开说:“不用,我再看会球赛,你可以躺在床上看电视或看书,困了的话,先睡吧。”
  “啊?还没办正事呢,这样也可以吗?”
  她有些不明白他的回答。
  “正事?办什么正事?哦!哈哈!真是皇帝不急妃子急啊!哈哈……”
  王老五那招牌式的爽朗开怀大笑,弄得杨汇音羞红了脸,她第一次真正觉得在一个男人面前是这么的羞涩。记得做这个头几次,她也有羞涩感,可那种羞涩感绝大部分是羞辱感,这次不一样,是那种女人本能的羞涩,是有火花的羞涩,是激动的,而且敏感的,是一种来自原始欲望的羞涩。
  “你这个坏王老五!”
  似骂非骂的竭,更让人觉得她风情万种,杨汇音竭的骂了一句,双手握成小拳,捶打在王老五的后肩上。
  “我看完球赛就去洗,你能等我吗?”
  王老五的小人本性,此时完全暴露无疑,顺着她的话和她调笑起来。
  “你坏!不理你了,我看电视去。”
  说完,杨汇音转身向床的位置走去,把个浴衣拖地的白色健背影留给了王老五。
  王老五看着杨汇音的背影,笑了笑,然后摇摇头,再次点上一支香烟,又把眼睛移回到球赛上。
TOP Posted: 05-21 09:54 #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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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3)谈话游戏
  看完球赛,王老五边朝浴室走边脱着衣服。电视里传来歌声,杨汇音独自躺在大床上,眼睛盯着他,王老五回头,见她往自己身上看,脸上露着她那甜美的微笑,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没再往下脱衣服。
  此时的王老五象回到了现实中,发现自己那舒适的大床上躺着个妓女,而且是自己让她躺在床上的,他心里很不舒服。进到浴室里,看到浴缸,就更不舒服了,不是浴缸有问题,而是想到有个妓女刚才泡在里面,那种感觉让他难以接受,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性病,要是有,那浴缸也被传染了。想到这些,王老五立即放开热水,不放冷水,想高温消毒,这样做最起码能给自己心理上有个安慰。
  热水的蒸汽很快充满了整个浴室,王老五是不敢再泡澡了。虽然是学医学的,但他没医生那种特有的洁癖,如果不知道她是个妓女,也想不到性病上去。其实,有性病的不一定是妓女,妓女也不一定都得性病,理是这个理,可妓女会得性病,这样一个心理障碍还是困饶着他。不得已,王老五只好用淋浴随便冲起身子。
  此时,杨汇音正透过玻璃,偷偷看着在水蒸汽中,若隐若现的那个就要和自己肌肤相亲的裸体男人,内心有种偷窥感,心情很不平静。她刚进门时,看到的是一个还算年轻的男人,是把他当顾客看的。而现在,经过两个多小时相处,加上刚才的谈话,她眼中的男人又重新在心里更新了一次,变得比刚见面时清晰了许多。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肤色是那种健康、微黑中带点淡淡红润,这样的皮肤颜色,使他看上去更具男人阳刚魅力,身上没有过多的坠肉,五官端正,眼神很具有吸引力。对杨汇音来说,男人长什么样与她没多大关系,反正都一样,只不过是她生活中的过客而已。但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同,他幽默随和,没有暴发户的趾高气扬,属于女人心目中暗自喜欢的类型,不属于还不懂男人的女孩喜欢的小白脸或奶油小生型的,只有真懂男人的女人才会知道,这个男人的真正内在价值。
  杨汇音见过的男人很多,而且都是赤裸相见。女人要全面了解一个男人,应该是在床上,而不是‘望、闻、问、谈’那么简单,在和她上过床的男人中,也有几个属于自己喜欢的类型。但这次遇到的这个不同以往,她透过玻璃,隐约看着里面那个男人的裸体,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从头到脚,开始慢慢的燃烧起来,一种狂野的躁动正在她身体深处蔓延开,她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害怕这种原始的躁动会把她吞噬掉。杨汇音正想入菲菲,见玻璃门开了,她忙把头扭向电视机的方向。
  王老五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穿好浴衣。他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床上的杨汇音问:“想喝点酒吗?”
  “啊……不,不喝!”
  她局促的回答。
  “需要的话别客气,放松点,这里的东西,当然也包括我,你都可以碰。”
  他笑着说,走到沙发边,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再走到更衣间的衣柜旁,打开衣柜,从里面拿了条毛毯,走到窗旁的沙发躺椅上躺下。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要睡那里吗?’杨汇音看着他的举动很是纳闷,想问,但又不知道怎么问。
  “和我说说话好吗?你对我来说,可是个迷,我很想知道你的一些情况,可以说很好奇。”
  王老五没看杨汇音,这是他心里话,有想了解她的欲望。
  “那我起来吧,和你坐着聊。”
  她听了他的话后,觉得自己不应该躺着,毕竟这是人家的床,心中有些不安,顺手把电视关了。
  “没关系,躺着又不会影响说话。”
  王老五听见起床的动静,然后电视的声音也没了。
  “我哪有什么迷啊,我做什么的,不说你不也知道嘛,反而我认为你才是个迷呢?”
  杨汇音也去厨房的饮水机旁倒了杯水,走到起居间的沙发旁,面对王老五坐下。
  王老五看她一眼,从沙发躺椅上起来,走到她侧面的沙发上坐下:“是吗?这么说我们都有想了解对方的欲望啦?那我们不妨先解决这个彼此的心理欲望怎么样?”
  “你是我的上帝(是指消费者)我可以满足你任何合理的要求,如果你不急着做那事的话。”
  她说到这的时候,脸又红了起来,那份羞涩让她看上去更美:“那我们就聊聊。可以先问你个问题吗?”
  王老五站起来过去把水晶吊灯关上,屋子顿时暗了下来,只有起居间的落地灯和床旁边的微弱夜灯亮着,仿佛公寓的空间突然缩小了好几倍。
  “那这样吧,你问一个问题,我问一个问题,这样公平,谁也不吃亏,你说好吗?”
  他重新坐回沙发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这公寓就你一个人住吗?”
  杨汇音微笑着点点头,算是达成了谈话的协议。接着,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问题。
  “是。”
  他回答得很坚定:“这是你的第一个问题,现在轮到我来问。”
  王老五停了几秒,看着她:“你不到酒吧、夜总会或洗浴中心这些地方找客人,为什么要站街呢?”
  杨汇音以为他第一个问题要问的是为什么做妓女呢,她心里早编好回答他的问话准备了,谁知道问的是让她没有想到的。
  杨汇音笑着回答:“那些地方不适合我,我在周末才出来做,如果在那些地方,辛苦赚来的钱会被他们收走一部分,运气不好的话,还会经常被那些人打骂羞辱。带我走上这条道的那位大姐,第一天就给我说:‘做这个千万不能被别人控制,不然以后想‘洗白’就难了。’所以我宁愿做人家叫的‘野鸡’,也不会去那些地方的。”
  说出这些话时,她的头越来越低,左手握住右手,慢慢的把两只手抱成拳,微微的有些发颤。
  王老五看到了杨汇音的这个动作,明白她内心正挣扎着,心想:‘如果再问下去,也许会触到她更大的内心痛楚。’他有点后悔,实在不该玩这个游戏。
  “如果我问的问题你不方便回答,也可以不说的。”
  王老五笑了笑,有点勉强的那种笑,还不如不笑呢:“现在该你问我。”
  杨汇音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王老五看到了她眼眶中没流出来的泪光,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安慰她。她也勉强的挤出点微笑来:“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一定很有钱吧?”
  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她刚说出口就后悔了,这还用问吗?不明摆着的事嘛。
  “哈哈……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好呢,恩……这样说吧,还够用。这样回答,你满意吗?”
  连王老五都觉得她这样问有点吃亏。
  “这可要算一个问题的哦!”
  杨汇音马上找到了释放自己心情的机会,很调皮的说。
  他一愣,过了几秒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哈哈的大笑起来:“我上当了!我上当了!不算不算!不能算一个问题!”
  边大喊大叫,还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双腿及沙发,真象是很委屈的样子。
  “我很满意你的回答。现在该我问你问题。”
  看着王老五那可爱的摸样,杨汇音的心情也似乎好起来,没等他笑完就接着问:“你是南方人吗?”
  “好吧,就算是个问题吧,反正你已经开始问了。”
  王老五喝了口水,一本正经的回答她的问题:“是的,我是南方人,看我的摸样和听我的口音,也不象北方人嘛。听口音你是北方人吧?”
  “是,我是北方人,但不是本地人。”
  杨汇音很真诚的回答,并接着问:“你是做生意的?”
  王老五摇摇头又点点头:“怎么说呢?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这个问题问别人好回答,具体到我身上,有点复杂。”
  他点上支香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呼出烟雾的同时话也跟着吐了出来:“我是个自由人,不上班,但在做事,是做自己的事。说好听点是个投资人,说不好听的就是投机份子。几年前从公司辞职后,一直就这样过。呵呵,这样过比以前上班时快活而自由,也很自在,有充足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把腿抬起盘坐在沙发上:“我可不敢再问你这样回答满意不满意了,反正我是尽量的真实回答你的问题,现在该我问你。”
  “问吧,听得出你回答得很真诚,我很满意。”
  杨汇音看着盘腿坐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心想这男人还有个优点,那就是待人诚恳,好男人很多,但诚恳的男人恐怕没几个,这样的男人怎么会一个人过呢,早该有个优秀的女人在其左右才合情理啊,常言说红颜薄命,难道绝好男人也命薄吗?
  “你怎么想到来岛城做这个的?”杨汇音正独自想着,听见了王老五的问话:“做这个在大都市里不是更容易赚到钱吗?比如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等。”
  杨汇音犹豫了,暗自想:‘我是把真相说出来呢,还是不要说的好?’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王老五又说话了:“如果不方便回答,也可以不说的。”
  是怕她为难。
  “我正在想,你问的可是两个问题呢,这不符合游戏规则哦。”
  说着杨汇音站起来:“我先上个洗手间,回来再回答你的问题。”
  说完朝卫生间走去。
  王老五看她穿着宽大浴衣的滑稽样,噗嗤的笑了出来:“这浴衣你穿是太大了点,要是不舒服,你可以穿自己的。”
  杨汇音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自己:“是吗?很滑稽吗?我也觉得不合身呢,但很舒服。”
  说着走进卫生间。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4)风尘女子的血泪
  杨汇音从卫生间出来,身上的浴衣变成了蓝色浴巾,围裹着她高窕身体,显得是那么的性感,还有些高贵。
  王老五看着她朝自己走来,一股火焰腾的冲上了脑门,好似有个人在背后推着他:‘还不快站起来去拥抱她,爱抚她,你这个傻瓜!’要是别的男人,可能就这么做了,但王老五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在越冲动的时候越懂得理智的思考,也越能判断当前形式,人犯错误往往都是一时的头脑发热,失去理智的结果。王老五欠起身来,拿起茶几上的水杯,这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完全化解了他想站起来去拥抱她的欲望。
  杨汇音的换装,目的就是要引起王老五的欲望,这是她经过考虑后,精心设计的,是为了尽快完成自己到这里来的的角色,而耍的一点小花招。毕竟,再怎么心情愉快,自己还是懂得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尽管这里的主人很好,但她仍然没忘记自己是干什么来的,只要这个事情没完成,心总是悬着。她希望纯粹一点,不要太多繁杂的思想和意识,也许是职业习惯吧,杨汇音只想马上赚到该赚的钱,那样心里才会塌实些,要是还这么没完没了的聊下去,悬着的心总落不下,所以她决定自己主动些,引诱王老五就范。
  “好象有点晚了,我们上床吧?”
  杨汇音径直走到王老五面前停下,小腹正好对着他的脸,右手轻轻的放在他的左肩上,左手抓着自己胸前浴巾的上缘,象是怕它突然掉下来似的。
  王老五闻到一股淡淡兰花般的清香,那种正常男人的冲动,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开始欢快的起舞,随着血流速度节奏的加快,他身体里的欲望也在一步步的升级。他慢慢抬起头,脸朝上看了看她微低着的娇美脸盘,在杨汇音的眼神中,王老五看到了默许和暗示,同时还掺杂些她的欲望。王老五只看了一眼,马上把头扭开,用自己的右手轻轻的把她的右手从自己肩上拿下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样怎么让我睡得着,还是先满足我好奇心的欲望吧。”
  柳下惠如果还在世,也要为王老五的举动而汗颜了,真有他的,在这样诱惑面前竟然还要先满足好奇心。也只有王老五才能做到,换其他男人,早爬下了。
  杨汇音也从王老五的眼睛里看出了他的心思,知道自己的小花招还是管用的。于是,她顺着他的心思,慢慢的挨着王老五右边坐下,头靠在他的右肩上,轻轻叹了口气:“我本来打算不说实话或不给你任何答复的,谁知道你非要我说。”
  她把右手放在他的右手上,继续说:“我担心说实话你不信,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可以告诉你我的全部。”
  说着她把双腿抬起放在沙发上,头和身子顺势的躺在他的大腿上,看着他的上半身:“我是安徽人,是来岛城读大学的,现在是大三,做这个职业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具体什么苦衷,你没必要知道。我是大二下半学期开始做的,是那个师姐,就是我刚才说的大姐,她那时侯是大四,当时她就做这个供自己读完大学的。是她带我走上这条路,但这不怪她,是我多次要求她带我,并把我的难处给她说了,她是哭着答应的,因为她也是个个苦命的好人。我到现在都感激她,真的,很感激她把我带上了路,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她的。”
  说到这里,杨汇音的眼泪开始静静的流淌在脸上,她用双手的手指把流出的泪抹了抹,接着往下说:“平时学习紧,只有周末才出来,周五周六两个晚上。我确实很需要钱,你也看到了,这么冷的天,我还站在大街上。今天要不是你让我上来,我还不知道要站多久呢。真是谢谢你!”
  杨汇音对王老五笑了笑,这个时候,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王老五看见杨汇音笑的时候,自己心里却酸溜溜的,他伸手搂着她的腰,想给予她点安慰,尽管他的手碰到了她裸露的胳膊,但却没有丝毫的邪念,反而刚才起来的欲望也没有了。
  杨汇音接着往下说:“你肯定会说:‘需要钱可以做别的工作嘛,干嘛非得做这个。’是吧?你会这么说吧?”
  她停下来,用左手摸了一下他的脸问。
  王老五心里的五味瓶彻底的打翻了,万万没想到问出这样的事情来,他没有一丝怀疑她说的真实性,后悔真不该问这些,现在知道了,不仅好奇心没被满足,反而给自己的心里添了堵。听到她问话,他躲开她摸自己脸的手:“不会,我才不会这么说呢,是你想歪了。”
  此时,王老五心想:‘她肯定是家里出了大事,是急需用钱的大事才做的,不是我想的那样,她不会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情。’他把她扶起来,说:“我很抱歉,让你说出难言之隐,请你原谅我的冒昧,我不是有意的。”
  杨汇音看着王老五那种愧疚样,心想:‘我以为说自己是个大学生,他会很高兴,甚至更兴奋的想做那事呢,看来是我估计错了。’“你早点睡吧,不是说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吗,可别耽误了你的事情哦。你放心,我们谈好的价钱,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
  听王老五这么一说,杨汇音有点迷糊了,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这个男人会这样,难道是心软了吗?是良心发现吗?还是缺心眼?竟然什么都没得到也要付钱啊。以前也有嫖客知道自己是大学生的,可从他们那如狼似虎的干劲中可以感觉出,他们似乎觉得自己花的钱值了!眼前的这位也是男人,而且比那些男人更加的男人,为什么就与那些个不一样呢?
  “那你不是吃亏了吗?什么都没得到。”
  杨汇音理理头发,掖掖浴巾的下缘和上缘。
  “不,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你不必觉得有什么亏欠。”
  王老五很随和很平静的说:“你让我今夜很充实,在这里住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单独和一个陌生女人呆过,今晚能和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如此相处,我很满足了,也得到了自己需要的,还应该感谢你陪我度过这美好时光呢,真的谢谢你!”
  他这样说,一半是真心话,一半是为了不让她觉得什么也不做,就拿到钱而感到不好意思。
  “难道以前你没带女人来过吗?我还以为你是个老手呢。”
  杨汇音笑嘻嘻的看着王老五,已忘记了自己的不幸:“我以为象你这么有钱的男人,不坏都难,看来是我错了。怎么好意思睡你的床,我睡躺椅上吧,因为太晚了,不然我可以回学校睡的。”
  说着她站起来走向躺椅。
  王老五抓住她的左胳膊:“听我的,常言说客随主便,你这样,让我很不自在呢,为了让我舒服点,你听我的,睡床吧,听话。”
  他边说边把她往大床的方向推。
  “多不好意思呀。”
  杨汇音挪动着脚步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当是自己家好了。”
  王老五把她推到床边。
  “可是……我……”
  她不知所措。
  “睡吧,我也困了,我们再这样推让,还怎么睡呀。”
  他边说边把落地灯关了,回到躺椅上躺下,盖上刚才从衣柜拿出的毛毯。
  杨汇音没办法,只好无奈的揭开被子,躺到床上,伸手关了睡灯,睁着眼睛,静静的躺在洁白的五百线埃及棉制成的床单上,盖着和床单一样质地和颜色,但里面套着鸭绒的被子,可丝毫感觉不出这些织物带给她应有的舒适感。这是杨汇音从事这个职业以来,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什么都没发生的共处一室,虽然没躺在一块,却觉得离那个男人是那么的近,也是第一次让她在走上这个职业以来感到了温暖。她闻着床单和被子散发出来的那种男人特有的阳刚味道,还真有点心猿意马了,自己身体上那个对很多男人来讲,有着无限诱惑的神秘地方,现在正慢慢的温暖且潮湿着,以前的羞辱和所受的身心折磨,在此时此刻,都离她是那么的遥远,仿佛自己重生于人间,是那么的洁白而单纯。这个苦命的女人就这样慢慢的带着自己美好的遐想进入了属于她自己的梦乡。
  躺在躺椅上的王老五,思绪万千,本来今晚是因为可怜站街的女人,想让她到屋里暖和暖和,然后给点钱就完事的,没曾想遇到一个可能饱含辛酸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在校女大学生。这不得不让他重新审视自己,应该怎样拥有并使用财富,虽然自己不是一个救世主,也不愿去当什么沽名钓誉的救世主,只要自己力所能及的去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也不枉度此一生。于是,一个决定在他脑海里形成,心胸也就坦荡了许多,没再那么的堵得慌了。他还想到自己从小生活过的那个小山沟沟,那个永远让他想忘记但又难以忘怀的穷山沟……慢慢的,他带着童年记忆渐渐的进入梦境中。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5)信封里的钱
  杨汇音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天已经大亮,她摸到枕头旁的卡通表一看,快七点钟,伸了个懒腰,当完全清醒过来,把她给吓一跳:‘我在哪里?这是什么人的床?’再掀开被子看,身上还裹着条蓝色的浴巾,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悄悄把头往右边侧,想看看那个男人起来了没,躺椅上是空的,又往浴室卫生间的玻璃房看,也不见人,以为是在工作间,坐起来眼睛迈过电视往工作间瞅,也是空的。
  “人到哪去了?”
  杨汇音嘀咕一句。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双手掖着裹在身上的浴巾,轻手轻脚的光着脚丫朝卫生间走,生怕撞上人似的。走到玻璃门口,正要推,看见玻璃门上贴了张纸条:‘我去晨跑,起来的话,麻烦你做点早餐,谢谢!’她撕下纸条,笑了,心里的别扭随着一笑丢到了脑后。
  从卫生间出来,换上自己的衣服,杨汇音走到厨房冰箱旁,这是双开门海尔品牌、由纳米材料制成的环保健康银色冰箱,再看看整个厨房,整套厨俱都是一个品牌,使人看着整齐,有品位。她打开冰箱,里面啤酒和果汁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没什么菜,有三个西红柿,六个鸡蛋。冷冻室也没有肉,更没速食类的食品。
  怎么办?杨汇音犯了难,此时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意境了。她在橱柜里找,在其中的一个柜中发现半把蔬菜挂面,她终于松口气,知道这早餐该怎么做了。穿上围裙,开始象个家庭主妇般做起早餐。
  王老五在周末的晨跑是多年来养成的一个习惯,每周两天,周六和周日,冬天就是下雪也跑,只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下大雨时,才会很遗憾的在家跑步机上运动。这个习惯让他的体能保持在三十岁以前,全身充满活力。虽然昨晚睡晚了,但也没影响他六点多醒来。当他醒来时,天才朦朦亮,看看杨汇音,她的睡姿与本人一样的漂亮,向左侧斜卧,双手枕在左脸下方。身子随着均匀呼吸轻轻起伏着,看她此时的睡意,根本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幸,要是她能永远象睡觉这样的单纯该多好。王老五很熟练的穿上一套NIKE白色冬运服和运动鞋,写好字条贴在浴室玻璃门上,是怕她起来不自在,所以请她做个早餐,可以缓解她的尴尬。
  刚炒好番茄鸡蛋,等着水开后下面条时,杨汇音听到门铃叮咚叮咚的响,忙小跑着去开门:“回来啦,很冷吧?”
  笑脸相迎的样子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这个漂亮的女人就是女主人呢。
  “还行,今年的冬天是个暖冬,不怎么冷。”
  王老五按门铃,也是为在里面的杨汇音考虑,他担心自己直接进来,要是她在卫生间或刚换衣服的话,两人都会难堪的。他边脱鞋边回答,然后朝卫生间走去:“早餐好了没?”
  随口问一句。
  “你先洗脸刷牙吧,马上就好。”
  她回答着打开锅盖,估计着把面条放够两人吃的量,用筷子搅动,那架势,活脱脱一家庭主妇。
  王老五洗漱出来,走到餐桌旁,两碗热腾腾色香味具佳的番茄鸡蛋面摆在桌上。“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哦!咱们吃早餐吧,我都开始流口水啦。”
  王老五坐下来拿起筷子,埋头吃了口面。
  杨汇音受到夸奖,嘻嘻的笑着说:“都没什么调料,可能不合你的胃口。”
  也坐在他对面的餐椅上。
  “好吃!”
  王老五嘴里还嚼着面:“你的手艺可以与我妈一拼。”
  还不忘记翘起大拇指。
  “冰箱里几乎是空的,我用了两个鸡蛋,里面剩了四个。”
  她提醒他:“该买点菜放着,那么大的冰箱,空着实在是太浪费。”
  “哦,对了,你没刷牙吧?家里没多余的牙刷,我今天去趟商场,顺便给你买一把。”
  说这话的时候,他好象突然想起,停下吃面,眼睛看着她。
  “用不着,我可以回学校再刷,你别买。”
  她没抬头,小声的说,其实心里喜滋滋的。
  “那怎么行,你今晚不是还来的嘛,晚上用明天也要用的呀。”
  他很快吃完,伸手抽张餐巾纸抹抹嘴。
  “你还要我来吗?来了又能做什么呢?你又不要我,我还是不来的好?”
  她慢慢的吃着面,象是自言自语的说,想来也不能明说呀,怪别扭的。
  “六点,说好的,我们一起吃个晚饭,你可不能放我鸽子啊?”
  王老五站起来,走到更衣间,从挂着的大衣左口袋里拿出钱夹,抽出所有的百元钞票,到工作间找个信封,把钞票全装进去。
  “这个你拿着。”
  他走到餐桌旁,把信封放在桌面上,推到她面前:“晚上我等你。”
  杨汇音打开信封看一眼:“这么多,说好不是这个数的。”
  她抽出五百元,把信封又推回给王老五:“说好五百的,其实拿五百都已经够多了,本不该拿的,但我今天真的需要这五百元。”
  说完自顾收拾起碗筷来。
  “我是把今晚的也一次给你,不是怕你不来嘛,你是不是不愿意来,才不收的?”
  他笑着说:“算是定金,怎么样?”
  王老五看着她,象是乞求她可怜,求她收下钱似的。王老五没见过不爱钱的人,可眼前的这位女人,说她爱钱但又不贪钱,明明很需要可又无功不受的样子,倒还是第一次见。
  她哭了,开始是眼泪慢慢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后来就哗哗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泪珠往下流,哽咽着说:“你欺负人,以为有钱了不起吗!呜呜……呜呜……”
  干脆爬在桌子上放声的哭起来。本来她几乎都已经忘记自己身份,可钱摆在面前的时候,现实的残酷又回到眼前,她嘴上是这么说,其实是她觉得很丢脸,毕竟自己是个妓女。所以杨汇音是哭自己,是为自己而哭。
  可王老五不知道呀,看着她莫名其妙的哭,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想想,才意识到自己的好心可能起反作用,让她觉得受到羞辱,后悔真不应该这样做。但她需要钱啊,怎么说服她好呢?正思讨该怎么办才能让她接受这点钱时,手机响起,是他的。杨汇音的哭声也被手机的铃声打断,抬起头来用手袖抹抹眼泪,不想让哭声影响他接电话,起来继续收拾餐桌。
  “是李主任啊,你好!”
  他看来电显示就知道是谁,“请说。啊!哦!好的!我几点过去,八点半是吧?好,那等会见,拜拜!”
  杨汇音听着他讲话,但没听明白是什么事,只顾自己埋头洗着碗筷,似乎被这么一打岔,不怎么伤心了。所谓女人的心秋天的云,象秋天的气候一样,明明太阳高照,突然会下起雨来,来的快去的也快。王老五过去侧着身看她脸,嬉笑着说:“哦,天怎么晴啦?你哭的样子可真够难看的,哭声也很难听,象这样……”
  他咧着嘴呲着牙眯着眼,学她哭摸样。
  “讨厌呀你!去你的,你才难看难听呢,我才不象这样。”
  她笑着‘骂’他,脱下胶皮手套要打他,他忙躲闪开。
  “这样就对了嘛,多可爱啊!”
  王老五拿起信封,“那好吧,你今晚来,明天我再把不够的钱给你补上,我等会出去一趟,要换衣服,你可不许偷看哦。”
  他向更衣间走去。
  “谁稀罕看呀。”
  她羞红着脸背对着他,开始用抹布擦洗洗碗槽。
  王老五先把信封偷偷放到她挂在衣架上的挎包里,然后才换衣服。衣柜里有现成一套一套的衣服整齐的挂着,他随手拿起一套毛料浅色西服,换上白色保暖内衣后,回头叫杨汇音:“你能过来帮个忙吗?”
  “什么事?不是不让人家看的嘛?”
  杨汇音仍然不回头的说。
  “现在是我让你看,你就过来一下,给你便宜占,还不愿意呀?”
  王老五笑哈哈的开玩笑。
  她停下,走过来,还是穿着围裙,戴着手套。
  “帮我看看穿这套怎么样?”
  他拿起西装比划在胸前。
  “蛮配的,就穿这套吧。如果配上鲜艳点的领带,就是绝配。”
  她很在行的说:“你现在就出去吗?那我也走好了。”
  王老五穿着衣服问:“要我送你回学校吗?”
  “不用,我坐公交,很方便。”
  她也把围裙和手套脱下。
  王老五穿戴好,看看手表,已经八点零五分,说:“我先走啦,不然来不及呢。你先别走,帮我把屋子收拾一下,好吗?出去时别忘记关门就好。”
  都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说:“记住,晚上别放我鸽子!”
  做个鬼脸,这才出门。
  等王老五出了门,杨汇音突然觉得这屋子空荡荡的,他这么相信自己,难道不怕我把他值钱的东西卷走,从认识到现在,也就十二个钟头,怎么就对我那么放心,是试探还是真放心,只有他自己清楚啦。杨汇音心里寻思着,摇摇头,不再想这个,不管是试探还是真放心,人家毕竟让自己在这里好好的睡了一觉,这是她今年入冬以来第一次睡得这么香,也许是那大床太舒服的缘故吧。
  收拾好厨房后,她开始收拾浴室,把地砖檫得都可以照见自己的身影才觉得满意,她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这个男人对她的好,还把浴室的所有玻璃都檫洗了一遍。等收拾完浴室,时间已经快到九点,本来想把木地板也好好的檫一檫,可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得走,于是把床整理得和昨晚没睡前的一样后,穿好衣服出了门,去办她说的重要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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